后来她问子吟,是不是想做兔子肉吃?
他再次翻身压上。
她坐在花园中一个两米多的高台之上,浑身发抖,肩角发颤,哭泣不止。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,不禁又自嘲的笑了,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,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,却充满考量和计较。
她将整理好的采访资料交给其他记者,忽然想去医院看一看爷爷。
符媛儿诧异的瞪大双眼,这玩的又是哪一出?
有一种特别的气质。
她举起酒杯,“祝福我,再也不会相信男人。”
对于昨晚的那种心态,她现在想想竟觉得有些搞笑。
他们就像猫戏老鼠,她是老鼠他是猫,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。
“符媛儿,你有没有落什么东西?”上岸时,程子同忽然问道。
既然决定告别,那就放心大胆的去迎接新生活好了。
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,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这就是早上在程家花园发生的事情。
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,在报社里都可以称为采访事故了吧,多得是同事会追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子吟的这颗脑袋,既让人羡慕,又让人感觉害怕。